10/23/2011

Moment


想想看 事物的发展也并没有像我预料之中那样会沿着既定的程序按部就班稳定下来 是不是 想要追求的东西越多 那么些强烈的欲望也将导致我们掌控事态的程度减少 甚至那些原本就拥有的 所以说 这一切的因果所在 都可以用咎由自取来形容 还是说 只是庸人自扰呢 学期过半 秋天里的桂花香也好像已经消失很久了 在校园里 继续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做一些为了学习该做的事 仿佛活在一种要人命的彷徨寂寞之中 不想多年之后 还是躺在床上任数个细胞思考着和现在一样的问题 我独自一人到底该走向何处 即便是此时此刻 也只不过是我在幻想 幻想以后的自己 好让自己能熬过这种令人无法忍受漫长的茫然 还是艾未未说的最好 没有人生 只有瞬间 就是此时此地


越来越不喜欢政治学老师的原因 在于以他的身份把他的观念输入给我们 我尊敬他 也羡慕他 更能理解他的那些明哲保身 唯命是从 谦卑的理由 然而他的这些所谓成熟的标志为何要反反复复向我们灌输 我们只是并未涉入社会的单纯学生而已 事实本就不简单 美好从来就没有比得上残酷二字 我们所看到的 所听到的 所感觉到的 难道还不够让我们明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你也曾说过 金钱 地位 权贵 荣誉 正是政客所争夺的绣球 可你为何又教我们怎样生存于这些虚荣之间的夹缝 腐败 贪污 营私 你一向知道 是体制错误 在崩坏 那你又为何不告诉我们这个国家的制度的糟粕之处 哪些制度才适合我们 而我们应该怎样做才可改变这个国家的体制 好久之前看到美国青年的一段话 每个美国学生都在反对布什政府 可却不知道究竟反对政府的什么 只是觉得反对布什是一种酷 好似标榜自己的特立独行 我渐渐也已明白 在我们国家很多人也有呼吁自由呼吁反抗 可他们根本不知道 到底要反抗些什么 只是跟着潮流罢了 可悲 如果 不从根源处解决 我们这些人无论信奉着怎样不同的生存之道 为了过去和未来 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人性之初 到底是善还是恶 还未定论 你喜欢选择人性之恶 我没有资格反对 但你要我们人人都跟着你往恶的道路上朝圣 抱歉  …… 如果 连我们这些拥有热血的美好青年 都不敢 不能相信时间人性的善与美 如果连我们掌控着未来方向的舵手都万念俱灰 整个国家也就进入末路之旅了


10/10/2011

Religion and Philosophy


下午的整整三节公共关系学课中 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句话 年过半百教授是这样描述灵魂的控制 他说 在西方 有着宗教凝聚着各层阶级的思想 那么 在东方呢 是什么 底下的学生自然没有也不知怎么回答 这种沉默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是哲学 他说 最容易抓住灵魂的就是宗教与哲学 我很奇怪 掌控人类灵魂这种纯粹且微妙的东西 在双鬓皆白的教授眼中 居然是宗教哲学这么虚无抽象的世界观 而不是 闪耀的金钱 骄傲的虚荣 或是高高在上的权力 而我也奇怪 我和这位教授想法相似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 我虽未历经世态炎凉 却失去了青年所谓的壮志与雄心 难道我竟已到了这种无为入仕的生活态度

我没有教授那样思想深邃到可以看透世间 我只是认为宗教与哲学是容易让人集中注意 去思考的 西方一句俗语 我思故我在 现在我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追求难以理解的存在感 所以我必须思考 在看了那么多类型的文学作品 严肃小说 推理悬疑 情色耽美 诗词曲赋 散文札记 政治历史 最终还是觉得宗教与哲学最影响我对事物的看法 这正是我愿意也喜欢读宗教哲学的原因


在休息的日子里 去了建在市区内的祖印禅寺 寺庙并不大 却出奇的安静 未见到和尚师傅们 入了大殿 却也是空无一人 倒也乐得清静 一个人在佛祖面前双手合十许愿跪拜 对着佛祖像肆无忌惮地看了很久 总会觉得他们庄严敬畏慈爱 或许只有当我们独处时 我们才会更清楚地意识到 我们与万物同在 我看佛家的书籍会比较多些 因为他影响我的生活最为宽广 而且也会比较认同他所阐述的世界观 尽管也只是一知半解罢了 寺庙的院子里 有个放生池 水池并不是很干净 却也生长着半池的睡莲花 和生活着看似自由自在的鲤鱼 在水中游来游去 不时在水里翻滚或是发出啃睡莲根的声响 也许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 他们有着自以为是的自由与快乐 子非鱼 安知鱼之乐呢 院子里的几株桂花树到是开的挺好 闻起来很香 后来 在休息的最后一天 来禅寺里听和尚师傅们念妙法莲华经 尽管就我一个人年轻人在那里跟着师傅们虔诚跪拜显的突兀 但我怕如果因为怯懦害羞而不做 自己会更加后悔 说来也可笑 直到现在也没能问清那座寺庙的比丘们修的又是什么法门呢 下次再去一定要拉个师傅问明白 是禅宗还是净土宗或是法华宗等等 或许 他会说 不管修的途径怎么不同 我们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然后露出一脸神机莫测的笑容 用手拂去落在神龛上时间的灰尘


当教授笑容可掬的问起 在东方控制人类灵魂的是什么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权威 可实在巧合 在过后的几个小时 我翻着美国作家托马斯的一本哲学书 扉页写着给中国读者的话 其中一句是这样说的 要评估每一种主张每一条论证和每一套理论 并且判断定论是否可以被接受 这最终都依赖于每一个人的独立思考而非听命于权威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 我慢慢地偷偷发现我所关注的世界 竟然如此时局不稳千仓百孔不堪入目 从前觉得西方罪恶中国最和谐 只是我不曾想到在这个和谐的堂皇名词背后有着极其庞大政治权威性的万念俱灰 这个牺牲了多少换来的和谐却是个巨大谎言 天下并不简单 自由二字从来都是不入衙门的 后来觉得西方有我们所渴望的民主 可是近来发生的 伦敦暴乱奥斯陆的爆炸卡扎菲的独裁纽约的对抗华尔街利比亚也门等事件 也不无说明西方也存在各种不安的因素 其实在政治面前 各自政党的争夺不过就是二恶相争罢了 不用套用数学上的公式也明白 生命是多么短暂 就像一道闪电 或者一个梦 那么我们真的何苦把有限的时间用于无限的欲望之中 不过一场控制世界的权力游戏 今天是辛亥百年 很可笑的是 推上生活在大陆的一些人总喜欢把自己说成是中华民国的子民 那他们到底有没有比较过中共所执政的大陆 和国民党所执政的台湾 的区别在于哪里 喜欢中华民国 那么民国到底在哪方面进步于中华人民共和国 还有更可笑的 既然是辛亥百年 为什么要在学校的露天电影放映的却是建党伟业 当权者不想承认么 还是低头读哲学吧


寺庙还有一句话 笑口常开 笑天下可笑之人  大肚能容 容天下难容之事



9/20/2011

Pessimism 0919



是一直都在思考着 要怎么开始 也是一直都在焦虑着 要在怎么的时间里写下这么多的精神现状 可能总是在担心有太多的价值观在冲撞拉扯着自己 不知从何讲起 抑或是一提起笔 就不知道要在几页纸张后潇洒收场 要么场合不对 要么兴致懒散 要么时间拥挤不够 迟迟拖着 我想 我终究不是个说到做到 意志坚定的人 前几日 看了梁文道先生的 我执 在思索着 要不要也效仿他一样 每日一篇似虚而诚的抒情杂论 或许可以 把博客看做一个专属自己的专栏 而又有何不可 那么专栏该叫什么呢 借用佛家禅语 生苦


时间有着可怕地速度 像深不可测的数学公式 克制地拒绝着逆向的运算 从来都标榜自己为乐观主义 现在也开始渐渐学会懂得悲观主义的哲理 大学以来一直把高中持有的高调压制着 抑制虚荣心的过度蔓延 活在平庸之中 把简约平淡奉为生活态度 只是 青春所特有的暗淡 浮躁 不安和虚荣感 却也在看似平庸的时间里显示着它的残酷 跟同龄人述说 他们也就木讷般似懂非懂 却也有些共鸣感触 不清楚 一本书一位作者到底能影响读者的生活会有多少 在我经验之中 至少他们牵引着我写文章的风格 从很早之前 散文名师余秋雨的辞藻华丽大气到后来日本渡君的细腻自我纠葛 想方设法 是想把文章写的洒脱不羁 可是 到最后难免不让自己感觉矫情甚是矫揉造作 曾一度怀疑自己看了如此这些的名家之作而感到了自身 在此种情结笼罩下 失去了写文章的兴趣 或许正是如此 在想是否少看几本呢


我开始欣赏悲观 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理想 面貌 联系 感情 欢笑 纯真 随着时间流逝腐朽粉碎 转而开始在一场充满金钱 责任 荣誉 地位 权力 美女的游戏里虚伪苟且活着 乐极生悲 是我体验到悲观的另一个缘由 昨天 去了阿男上学的城市 在KTV里唱歌 原本甚为欢乐纯粹的下午 却被自己莫名的预感困扰 欢乐的短暂 即将离去毕业 不再有重聚 剩我一个人在另一座城市里茫然若失 想要表达的心情无法形成语言 坐在暗处盯着屏幕 竟然落泪了 幸运的是 她们还是飙着高音没有发现我的失落 不然 按阿男的说 真是一个傲娇的男人 在更早之前 就发现自己其实很脆弱 没有社会上所谓男子汉特有的坚强 为什么我一定要有他们口中的责任感 为什么我就不能电影院里为触及心灵的某一帧画面某一句情话哭泣 为什么我就不能躲在被窝里依偎在别人的怀里寻求安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能


其实 我明白 我知道的东西可能远比你们觉得多 正如 艾未未说得 生活是每个人走向自己的地方 在自己愿意的心情中去做事情 做回自己是最重要 也是最难的 说的真好 在处处想要彰显个性的世界里 那为什么我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 不懂男人女人的定义 不懂游戏的规则 不懂责任荣誉权力 不懂幻想与现实的区分 到底还有多少悲剧式的无奈在不分昼夜疯狂向前跑得时间里等着 想要做一回原来自己的我 或是我们


7/10/2011

About Reading


其实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总觉得该为我的书讲一讲才能认真些 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份记挂 可能是在前几秒拿出白纸才想到 也可能是在清晨五点被雨声给闹醒时 还可能是从小时候读第一本连环画开始 这些仅以是对读者而言 需要一个时间刻度来明确这篇的缘起 若单纯地以我来说 真的不须或费尽心机或信手拈来个时刻来讲明 是何时想要淡淡读书这件事


喜欢书 喜欢读书 我估计着应该是基因遗传 二分之一来自我妈 或许四分之一是来自我爷爷 我知道我爷爷喜欢念书 是因为他总是让我翻几本我妈的藏书让他看 在我小的时候 然后听奶奶讲 好像爷爷年轻时当过老师吧 这我就不太清楚历史的真相 很多真相 经过历史的冲刷 都早已残缺 而老一代的记忆也并非完全靠得住 不过生活 我们的生活不正是在巨大的谎言中才懒以生存么 小时候跟我妈去镇上的外公家 记忆里印象最深的是 有家商店里 有个柜台上的纸箱里都是各种连环画 我总是吵着要买 整一个几乎是趴在纸箱上找的 买了很多 不过到了现在好像一本也找不到了 那些拯救我多个无聊下午的画册都只能在回忆里才得以出现 或许是送人了吧 记不清了 若是来城里 逛得最多的是 新华书店 书店里买的书几乎都是为我所读 而老妈的书永远都是地摊上的旧书 她好这口 说个潮流词 可以称为旧书控 她觉得那些书才有韵味 始终不知韵味 我猜想最关键在于便宜 只要几角钱就足以买几本了 也可能剩下的钱就可以让我在新华书店买本中外名著小说了 不过好像 因为母亲是个旧书控的关系 我每去一个城市都想去找旧书卖场 淘几本具有韵味的书 可惜的是 这样的书摊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多了 而我居住的这个城市几乎已经没有了可以让老年人卖 中年人买 青年人逛 少年人翻的活动 不同年龄层的聚会 因为一种文化的聚会 过强的文化凝聚力也因经济的发展慢慢地在消散 也不仅仅只有经济上的原因吧 这个课题 需要学者研究 我还不够格


中学整整六年时间 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 我跟我妈时时刻刻打了无数次的保书战斗 这段时间 是禁书期 只允许教材进门 不允许各种青春小说杂志读物跨进我家半步 即使由我偷渡 被发现后 格杀勿论 我零用钱不多 一般都是借同学的来看 可是在学校这种禁书气氛比家里更甚 所以通常是买个小型手电筒 在半夜时在被窝里 点亮 传来小心翼翼的翻书声 我记得 我妈那时崇拜韩寒的 总对我说他怎么怎么挂红灯 怎么怎么厉害写小说 所以她并不禁他的书 可我从我姐那里翻过一本 十四岁我却因为智商过低看不懂 就重新放进我姐的书柜找来一本校园爱情小说贪婪读起来 整整六年 毁在我妈手里的书真是不计其数 而那个时候也是看的书种类最繁多的阶段 真是什么都读 因为是禁 所以只要是书都带有刺激感 你越禁 我越看 好像也是那个时候 我们的世界进入电子书时代 还真是划时代的发明 不必再用手电筒 不必再有分贝跟心跳声一样的翻书声 不必再被厚厚的书压垮我的小肩膀了 好不开心快乐幸福 唯一值得可惜的是 我买不起可以看电子书的神器 贫穷 贫穷贫穷的孩子想看书 并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容易事


这二年 去的最少的是大学体育场 去的最多的是大学图书馆 也开始省下自己的生活费去书店买几本独到 当然书店已经不是遍国全地的新华书店 而是各个城市所具有特色书店 若是特价书店 我会更加愿意多去几次 按我妈对我朋友说的 我每次回家总是一箱子行李中半箱子都是书 买了个实木书架 在一个慵懒的午后 把一本本新买的书放进去 这种幸福 比性高潮所拥有的快感 要来的舒心多 看书的品味还在摇晃着不靠边 从佛家理论到日本推理 从日本美学到台湾散文 从旅游札记到历史叙事 严重的是 我越发感到自己很难去分辨一本书是好还是坏 没有任何标准可去规范 需求的不同 每一本书所体现价值也可以是不同的 这算是经济学上问题 还是需要哲学家来解释 这是废话一大堆 简单来讲 二十多岁的人还是未能脱离连环画的低能读物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唯一改变的是 我妈开始从我书架上找书 问题在于 有些书 是不宜母子共读的 有些话题 是不宜母子俩搬到桌面上来闲扯 有些价值观 是不宜母子二代人所共同持有的 但是你越是怕 她就越是敢


怕只怕 母亲对儿子 突然来一句 我觉得村上龙关于男人都是消耗品的观念很深刻 总觉得这比 村上春树的那股淡淡的忧伤还要让人起鸡皮疙瘩


5/15/2011

5.15


在书店和咖啡店里抉择了很久 最终还是来了这家偏远的咖啡店 喝着廉价的牛奶咖啡 今天 好像是难得空闲的一个周日 醒来就已经有九点半左右了 在床上给他发了个简讯 他说有空 我想着是先洗澡还是先吃午饭 看似很简单的选择题 却让我纠结了几个小时 期间 又做了几件繁琐小事 还要掐算几点去他的公寓 以至于这个时间点 让人看起来是很随意 是不经意的决定 到底是什么样的天性才引起这样的情绪发作 然而 事实上并非如此发生了 在最终打好热水准备洗澡时 他爽约了 若是以前的我也许会难受的马上掉几滴泪水 不过现在只是心里稍稍抽痛几下 或许想到他和另一个他一起时 还是会耍下孩子气的性子 毕竟他不只是炮友这层关系 至少在我心里不是


下午三点 在电影院里看雷神时 对女主角的熟悉 一直在思考到底是哪里见过 等到想起时 影片也快到尾声 身旁的二个姑娘总是会嘻嘻笑笑 后边的情侣也会大声的咬耳朵 前面中年大叔的手机铃声总会不时响起 电影院里由过分安静而生出来的寂寞 会被这些杂乱的轻声密语给冲淡了 影片的主旨应该算是亲情 对亲情的世界观 最近的冰与火之歌 让我感到很浓重的感动 时常面对电脑看到凌晨二三点 我发现在电影院可以避而不见口袋对我的影响 但是在这本小说面前却无法搪塞过去 毕竟是他介绍给我的 有一次口袋问过我 要不要去参加他和顿顿的婚礼 我还未回答 他就说担心我的护照签证的问题 因为会成为共产党 在将来的某一天里 其实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 不管他如何鄙视 挖苦 动粗 我都不觉得生气 总以为那是朋友间的玩笑 然而事情往往是突如其来的 这一份不舒服的记忆 还是那么深深地夹在我这段日子的某一个页码


在持续闷热的初夏 这几天气温的骤然下降 微风 雷雨 把夏天青春清新的气息吹送到校园里 我仍旧感觉日子艰难 不敢和家人联系是因为这场考试的失败 不想和妹妹联系是因为她总是想融入我的世界 不想学习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但等清醒过来时 却发现已经做下了自己最不愿意的事 咖啡店德世界极其安静美好 瞬间把人带入了装逼的世界


UnDone .

Part I

4.14
是不是世界上真有一根一根的线 牵引着我们和我们所遇到的每一个人 而我们却看不到那些所谓的命运之绳 我想着 或许是互联网 像是原来浪漫的意境 被这三个字生吞活剥 没有了 关于互联网是把双刃剑这种学生时代的命题 我懒细说 当然了 我也不想说互联网

Part II

5.9
温度是一下子就飙升到了三十度以上 在刚过立夏不久的这几天 真的苦不堪言 明明只是五月份 明明是在晚上七点三十几分 温度却一点也没有下降 蹲在公交车的站牌边上 任凭热浪亲吻我的皮肤 凝视着前方显示空车的出租车 好多周日夜晚的记忆都是如此这般的疲惫 到头来总是拖着浑身臭汗的身子 走回学校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记忆 或者说是习惯呢 阿男跟我说 不用送我们 你送我们总让我有种落寞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 送她们离开火车站 总也让我舍不得 说不清的难过

上完早上的一二节课 回到寝室就睡死过去了 等起来的时候刚过12点 有个未接电话 竟是小哒 是有些意外 回拨过去 和我意料的一样 是打算中午过来闹腾 我说好 原本下午的外语课直接翘到 就出发了


Life Now


朋友发来简讯说 看完 白夜行 并没有什么可绝望的啊 离看完白夜行 这本小说已有些日子 当时那种绝望的感触 早已经没有多少了 记得那时因为难以释怀小说的悲剧 还特地去翻出以小说改编的日剧来转移内心压抑的绝望 我还曾对朋友说起 当屏幕出现第一帧画面 第一句台词的时候 就哭了起来 说实话 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多愁善感 那是已经知道设定的结局啊 也许正应为不能改变 故事从序幕到尾声都已经注定 才会这么不甘心


最近的状况好像就是这样不甘心 倒并不是那种已知结局无法更改的不甘心 更像是处在对前途茫茫的不安之中而不知如何转变的不甘心 口袋一语道破 那是你自己没用 颓然垂首 好像是这样子的 三月里的日子在多变的天气里缓缓前行 而自己看似潇洒地到处游玩 去这座城市找419 去那片村庄摘草莓 陪阿男到天主堂做弥撒 在暖洋洋的日子爬山去寺庙为家人祈福 有时候在深夜里邀几位朋友玩三国杀到凌晨二点 逛街喝咖啡玩魔方 也可以像今天这样的午后去趟图书馆借几本东野圭吾 三岛由纪夫的书 好像每个周末的晚上 都会带上安全套去他家过夜 而平时的晚上会背上双肩包教三年级小朋友怎么把数学题做满分 看似这种生活很舒服 可是作为学生 有着考试的压力 比方说是四月的会计从业资格的考试 六月的四级考试 以及这种实习升学的麻烦 虽然每天的学习任务 虽然每天的学习任务没有了高中时期的繁重紧迫 可是身上的惰性却学习成为一种严重的厌恶情绪 一点点地在为学习而逃避 懒床逃课作弊 离考试的时间很近 而自己仍就肆无忌惮挥霍时间 为学习不曾碰过一本书 真是被口袋说中 是自己太没用了


是不是人一旦摆脱了时钟的束缚 反而会变成这样浑浑噩噩 提不起兴趣 永远走偏方向 向错误的道路延伸 什么要振奋 今天开始背单词 今天要把这一章看完 对于我来说 还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是因为没有动力么 可像我这种没用的齿轮到底是血药什么样的动力呢 现在的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煎熬 每天早晨看到自己扭曲憔悴的脸庞 算是痛苦了 好像真是举手投足都是自暴自弃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 更近一些 这么多天来 自己失去了怎样的时光 而获得的到底是什么 发现在我身上 失去和获得从来都是不曾对等 失去的那片永远大于获得的这块 真是不甘心呐 真是失败 真是对自己的厌恶感愈来愈重了


3/07/2011

Rubik's Cube And The Residue


在他的床上 把玩着他的魔方 玩这种东西 我向来没有智商 他进来问我魔方怎么来 我用手一指摆在床尾的桌子 说在那堆东西里找到 他说 你会玩么 我说不会 于是他就拿了过去自个玩起来 我看着他很快拼成了一面 白色的那一面 接下来 看他玩了很久也没能成功 他听似很懊恼说着 很久没玩了都忘了怎么玩 突然间就那么觉得我也应该去买个魔方 在坐公车的时候 可以拿出来动动手指 或许这种感觉也不错


来杭州也不过是一念之差 从书面上看 极像突然迸发出来的想法 其实 细细琢磨一下 既然你不去宁波了 那来杭州也应该不错嘛 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至少能在杭州见胡哥和他 并没想和其他人同行 也没想喊些在杭州的同学过来一起疯闹 只是单纯地想一个人 做一件操蛋的事见网友罢了 抑或许 不单是见面聊天就算了 而是加以明显的419目的 然而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担心见网友这种背面的扭曲 甚至连紧张的感觉也没有很严重 好像和他们简单是悠然乘兴走到了一起 一句话 因为我喜欢 谁也阻挡不了


和胡哥从星巴克出来 雨没有大到要撑伞 却也悄无声息地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认识胡哥快有三年了吧 她从当时的大学到现在的上班族 而我也从当初的高三到此刻的大学生 她的室友问我们怎么认识 相识一笑 说不出口 她们会想出话题来跟我聊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男生 所以她们多少有尴尬吧 可对于我来说 明白我的性取向并没有让我觉得不自在 取而代之的是解放感 我跟她们说起一些人 她们说是渣 她们就会像是相知相惜的好朋友般为我愤懑 对我露出笑脸 胡哥会叫我小子 跟我玩三國殺的她们会叫我小朋友 他呢 也自称是八五后 还有泡妞研讨社的大叔和田鼠 长相车太贤的韩 情人节送我巧克力的冬阳 推特上的推友们 连自己都是猛然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结交的朋友都比我了好几岁 是太想把自己的年轻表现出来 还是恐惧自己在长大 在更多的时间里 我是不太愿意把这种关乎年华流逝问题讲得太清楚 总会搪塞一些过去


在最近时段里 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只想这么茫然地走下去 希望快点儿穿出意识深处藤蔓般交错的束缚 躲开孤冷的失落感 能够找到正确的路标 我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路 我说我不想回学校啊 她说小子要珍惜在学校的日子即便不愿意读书常逃课也要每天过得充实学聪明些 我说我不想学习了 他说读书好啊我天天想要再回到大学时候可是你也明白根本不可能 说实话 我会害怕 害怕自己会像他们那样和别人合租在一间屋子 在陌生的城市 找到一份薪水少得可怜的工作 除去房钱就养不活自己 更担心自己连一分像样的工作也没能力找到 楚蕾和阿芳说回家啊 真的只好这么勉强无法悠闲自得么 借用石田裕辅的一段话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刻我明白自己永远不会像他这样 胸口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就像人无法回到过去 不知不觉 我已失落了某种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


所以 当他告诉我他打算边打工边环游中国时 我感觉很潇洒很羡慕他可以有勇气这样做 可事后想想 又会觉得这会是一个庸俗的梦 可是我更愿意相信他通过旅行可以印证自己的存在 想把一位文化旅人的话送给他 爱情也是一种宗教 同样需要圣洁的内心和狂热的情感作为支撑 需要苦苦修行甚至勇敢的牺牲 它是一个人人向往却永远难抵达的彼岸 它像宗教一样宁静而忧伤


就像他身上的纹身 抽象图案 以残虐的方式显示信仰和决心么 而我也想要一个


2/26/2011

Beard


开学以来 一直过的很简单 每天按点起来跟着人群去上课 上课的时候 不是捧着一本名叫 不去会死 的书猛看 要么就是 低头左手按着手机上推特做话唠搞基情看革命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 赶到食堂 又要排着长长的队打饭 会对身边的同学抱怨 菜价的上涨或是打赌厨师到底有没有更换过或者看看有没有养眼的男生女生 其实我选的菜式很固定 一个鸡腿一盘白菜再加五毛的白米饭 只要五元就足够了 真是便宜极了 没有课的时候 也就坐在床上面对电脑 和室友们开始玩三国杀 主公忠臣反贼内奸 郭嘉小乔华佗刘备 各种欢腾 最近连续几个晚上 都是这么过来的 记得 有一次四个人玩麻将 赌注是 输的最惨的那个要下楼跑去买夜宵 说起来 无聊是有点无聊的吧


其实 经过寒假 我发现在未出校门的这几天让我格外难受 底子里玩性真是重的没话讲 原本是想好了 这个周末 也就是今天和明天 想去上海看洋葱的 目的当然很直接 上床419 挂了个电话 洋葱更直接 没空 后来想起了韩 那就杭州好了 可是韩告诉我 他回绍兴了 我跟阿男说 韩在MSN说想我 阿男再次一针见血的指出 他只是想你打炮罢了要是他再找你去 你可别去啊 我应声附和着 其实 连粽子都了解 韩只要约我 我不管什么也是会屁颠屁颠去的 借用飞蛋的话 我看淡了 不过我还真没看淡 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喜欢过谁 这家伙真是麻烦极了 推特上有人说我是419达人 哈 这个帽子扣的还真是无奈

胡子一直没有刮 和冬阳也一直有联系 仍就对张兄提不起任何兴趣 而学习上的事情也不愿动手复习 懒惰成性了 算了 如人饮水 冷暖自知

2/03/2011

KFC


按照往年的慣例,年二十九那天,要做好菜挑二筐去往寺廟里, 擺一桌給菩薩,應該算是送年。而在家也該擺一桌給已經去世了的親戚們,算是祭祖。當然在小時候,大人們不說,也會很熱情的過去幫忙,現在,大了,這種活也越發懶的去理。他們說,快去對他們拜拜,祝福我們家能在新年里過的順利點。我面朝北,背朝南,雙手合上,微微鞠躬,心裡默念著願望。往往這時候,我只說,希望家裡人能健健康康就好了。而這次,我對我的先祖們,說了很多,儘管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說起我的性向,說起我的煩惱,說起我的負罪,說起學習的種種,很是掃了他們的興致。我是真的很認真的在乞求他們能幫幫我。從小到大,唯一一次祭祖的時候,哭了。說矯情吧是有點矯情了。誰在乎呢。


年三十的晚上,躲在被窩。捧著熱水袋,看完二部電影,已經快十二點了。外面的鞭炮聲,震得讓人有些煩躁,從屋子的小小的窗口望去,剛好能看見煙花瞬間在天空綻放的時刻,新年到。手機里的新年祝福,我一條一條回了過去,很多。祝福千篇一律,而我的回覆他們也差不多千篇一律,不過幾個字,也祝你新年快樂。時差八小時的粽子,并沒有來祝福,而我一直在等他的,我是太認真了,想著他一定會來簡訊,這應該是太自信了,總是這樣,總是這樣。大學里的同學,高中里的同學,網路上認識的朋友,都來簡訊,不管高不高興,我都回復了,可是,他卻連回覆的理由也不給我。冬陽,豆瓣上的一朋友,大我幾年的在讀研究生,給了號碼,在虎年的最後一天,我們終於通過電波來彼此開始曖昧了。冬陽,這個人,真的就像冬天里的太陽,暖暖的,不熱烈,喜歡么,當然喜歡的。還有洛,在兔年里第一個存入手機的新號碼,他說他終於恍然他是個Gay,我說你恍然的可太晚了,現在就只剩我這個差不多的是單身。就是這麼曖昧的。真是厭惡自己。其實,沒有在零點收到阿男的,也很難讓我釋懷。我還是掛了電話過去,祝她新年好。真快樂。她跟我說了和無雙的越洋簡訊,一元一條,她還發了二條,接了二次越洋電話,我黯然了,不是滋味。就因為那個在意大利的男生。我真是犯賤。


大年初一。還是一個人回到了定海。從村子里到城裡的車程,差不多只有六七首歌的時間,小時候,真的覺得很長很長,總是趁這時候,編寫故事,自娛自樂。天氣很好,山上霧氣濛濛,很漂亮。


1/24/2011

NanGuo Bookstore


在公交汽車上,通常閒來無事的話,應該就只能看窗外的風景迅速倒退了,突然那家小小書店在倒退的風景里閃過。我看到了書店的名字:南國書店。其實,這些年來,踏入過那家書店也就只有一次。沒想到,這麼久了,它還在這條人民北路上,敞開著半扇門,歡迎著各種淘書人。好像是高二那時候,四五月的春天,我找到了那家書店。倒不是刻意去尋找的,而是由於某人,一個連名字都不曾知道的男生。那段時間,和阿鳳迷戀上一家叫橘梗的奶茶店的兼職生,經常會在學校午休時候跑過幾條街來到這家奶茶店,只是想碰到這位秀氣的兼職生。後來,有一次,一個人逛街的時候,在十字路口的轉角處碰到了他,和他的她。我也傻傻轉身跟著他們而去。願意的話,可以把這種行為理解成跟蹤。現在想來,還真是幼稚到了極點。接下來,就到這家書店。當時的情景到底具體怎麼樣早已被時間磨平了,只是驚訝這裡居然還有這麼一家小書店,很小。


今天,約好和楚蕾,阿芳來這家書店淘幾本書的。書店里只有二個年輕的學生在整理,估計也是兼職生。收銀的臺柜換了方向,門口堆滿了一些新書,韓寒新書的海報貼在門上,書店中間有個很長的桌子,上面也放滿了各種折扣書。三人看了一會,覺得書店里的書並沒有讓我們感興趣。而我來這家書店的主要目的只是想想找找過去罷了,不過到底想找什麽樣的過去,跟蹤的這種糗事么,是不是太可笑點了呢。去了另一家書店,買了二本書,一本是東野圭吾的幻夜。買這本純粹是看了白夜行的緣故,雪穗和亮司,彼此視彼此為彼此世界里太陽,互利共生著,卻始終無法在太陽底下牽手散步。看完這部小說,說不上像介紹的那樣讓人絕望,可倒也讓人揪心了,意猶未盡的那種。我想,沒了小亮的小雪,即使再怎麼掩飾悲傷假裝堅強,也只能算是沒有了信念沒有了支柱的人生。看由小說改編的日劇,第一幕開始,眼淚就來了,莫名其妙,閒著矯情的要死。另一本是不去會死。阿芳介紹的。也是日本人寫的,估計不會差到那裡去吧。


買書,看書,藏身。好像是上次去上海后,一發不可收拾,又結交了大叔和田鼠這兩個愛書的朋友,再加上手裡有一些資金,想把自己培養成文藝青年。所以,這次回家一箱子的行李,有著半箱的書籍。想起星座書上說的,射手座如果缺少愛,他的表現就是讀書。想來也是,想在寒假讀些書,不就是為了忘卻一些人一些事,讓自己平靜一下。真的,很累,太累。我做不了什麽大事,也就只能在書裡找找共鳴,好好哭一場,或者,能在書裡找到幾句至理名言也不需要多么經典,只要能讓我回味想想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抑或者,在書裡能找些知識充實自己肚子里的墨水。這樣有不好呢。今天楚蕾分享了一句話,愛情是一朵浮雲,你是一個神的馬子。我想,真的,我們這些痛痛癢癢的不就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