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看到过一个段子
女 我喜欢一个人
男 是谁啊
女 我喜欢一个人
男 谁啊
女 我喜欢一个人
男 谁呗
女 我喜欢单身
我 可能也是喜欢一个人
Two
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在听到对方声音的那秒 就确认是某位许久未碰面未联系的高中同学
她说自己工作无聊 感叹某位高中丑男 在大学 女友甚多 炮友甚多 还认真地过问我的感情生活
她 有没有女朋友
我 没有
她 那你大学这么多年交往过没有
我 没有
她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我 没有
她 我靠
你太丢人了 等着 我去群里喊一声 xxx 大学没交过女朋友
我喜欢一个人 也可能不是一个搪塞任何人的好借口
我想也对 喜欢一个人的背面 或许是并没有哪个女孩子看上我 抑或是我他妈的不懂怎么去爱上一个人
对于一个23岁的男生来说
不懂怎么去界定爱 我想也正常
Three
有些陌生号码 在我手机里是固定的存在
我真的会懒到不想去存那些号码 朋友给我发简讯 +86 xxx xxxx xxxx 只要有历史记录 就可明白是谁 若没有那些记录 就少有回复 朋友打我电话 600 xxx xxxx xxxx 只要我的记忆够好 总会认得准号码的主人 而我喜欢直接拨号给朋友 xxx xxx 懒到不存号码的前提是可以懒到不去删掉历史记录 直到某一天的下午不负责任地想要从头开始
Four
透一口气 透一口气
这已是责任压在背上的喘息
真累
教伦理学的年轻老师要我们探讨范跑跑 我说他没有做到老师的职责 不可原谅 伦理学上有个名词 角色
带着各种面具 扮演着多样角色
日子真是难过 日子总得要过啦
Five
燕子去了 有再来的时候
杨柳枯了 有再青的时候 桃花谢了 有再开的时候 但是 聪明的 你告诉我 为什么我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呢
这是摘自小学语文课本
到了大学 我从哲学书上知道
时间是物质存在形式之一 从物理书上 懂得时间是一维属性 而从生活上 好像明白到更多
Six
坐在偌大的自习教室里 只有老蒋和我 老蒋激动地跟我叙说着他的梦境
他妈妈死了 他讲 他妈妈死了 他成天守在灵堂 看着他妈妈安静的脸 他总是在哭 玄乎的是 他妈妈晚上会醒来 陪他聊天 跟他讲过去的日子 跟他讲自己更想在白天醒来 他总是在哭 梦境大致如此 想想 梦真是一种美妙的魔法 老蒋说自己是哭醒的 醒后也在哭 哭累了又睡去了 他总是在哭
我 我在我姐的婚礼上也哭了
老蒋 真的么
为什么呀
我总是在哭
Seven
老姐嫁去荒岛上的那天晚上 表弟躺在床上向我借了两百 表弟再过几天就要去某家4S店里实习 一向知道他不爱学习
可谁又喜欢过在学校学习的日复一日
表弟 其实在打完群架后
我并不感到开心
表弟 这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还行吧
表弟 去实习后
我要断掉一切 不过现在的生活了
表弟 你还是处男么
自己有撸过么
表弟 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我仓皇而逃
Eight
这学期 提水瓶去宿舍楼下打水的楼道里
我总计见过两对同性恋 前一次是抱在一起 后一次是手牵手 后来 在给阿男挂电话里提到 我说我没差点把水瓶砸向他们
真是够恶心 阿男不屑一句 你怎么不恶心自己啊
很多时候 我总是喜欢把意识散放在大把大把的时间里
去思考一个我是否真的喜欢男性的问题 想不通的时候
我就问问曾经的炮友 答案从开始就知道的
教我翻墙的老兄告诉我 他接受某个人喜欢的那一个正好是男生的情节 我觉得这是罗曼蒂克的信仰
可惜 我想有却不是
Nine
今天 在和两位学护理的学妹聊天时
她们指出我缺乏老蒋的亲和力 炮友也说过我这个人很奇怪 而我拥有一个真正的自我是你们不为所知的 我紧闭心扉不是不想让你们了解
而是在于让自己去遗忘某些寂寞 后悔
珍贵 虚幻 并不是个有故事的人 或许是过 却也忘记了
不悲不喜 最好
Ten
把高中看过的小说翻出来 想要再看一遍 看到中途 眼酸 想睡时 却发现窗外的世界已经微凉了 突然就好想回到小岛上 到海边 很安静地坐长椅上 吹海风 听海浪 任风浪倾听我的自言自语 任风浪带走一时纯粹的自己 也任风浪触摸如刀割般的心
哦 小说有个好听的题
叫 风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