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2011

Rubik's Cube And The Residue


在他的床上 把玩着他的魔方 玩这种东西 我向来没有智商 他进来问我魔方怎么来 我用手一指摆在床尾的桌子 说在那堆东西里找到 他说 你会玩么 我说不会 于是他就拿了过去自个玩起来 我看着他很快拼成了一面 白色的那一面 接下来 看他玩了很久也没能成功 他听似很懊恼说着 很久没玩了都忘了怎么玩 突然间就那么觉得我也应该去买个魔方 在坐公车的时候 可以拿出来动动手指 或许这种感觉也不错


来杭州也不过是一念之差 从书面上看 极像突然迸发出来的想法 其实 细细琢磨一下 既然你不去宁波了 那来杭州也应该不错嘛 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 至少能在杭州见胡哥和他 并没想和其他人同行 也没想喊些在杭州的同学过来一起疯闹 只是单纯地想一个人 做一件操蛋的事见网友罢了 抑或许 不单是见面聊天就算了 而是加以明显的419目的 然而 我发现我根本没有担心见网友这种背面的扭曲 甚至连紧张的感觉也没有很严重 好像和他们简单是悠然乘兴走到了一起 一句话 因为我喜欢 谁也阻挡不了


和胡哥从星巴克出来 雨没有大到要撑伞 却也悄无声息地打湿了头发和衣服 认识胡哥快有三年了吧 她从当时的大学到现在的上班族 而我也从当初的高三到此刻的大学生 她的室友问我们怎么认识 相识一笑 说不出口 她们会想出话题来跟我聊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男生 所以她们多少有尴尬吧 可对于我来说 明白我的性取向并没有让我觉得不自在 取而代之的是解放感 我跟她们说起一些人 她们说是渣 她们就会像是相知相惜的好朋友般为我愤懑 对我露出笑脸 胡哥会叫我小子 跟我玩三國殺的她们会叫我小朋友 他呢 也自称是八五后 还有泡妞研讨社的大叔和田鼠 长相车太贤的韩 情人节送我巧克力的冬阳 推特上的推友们 连自己都是猛然发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结交的朋友都比我了好几岁 是太想把自己的年轻表现出来 还是恐惧自己在长大 在更多的时间里 我是不太愿意把这种关乎年华流逝问题讲得太清楚 总会搪塞一些过去


在最近时段里 我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只想这么茫然地走下去 希望快点儿穿出意识深处藤蔓般交错的束缚 躲开孤冷的失落感 能够找到正确的路标 我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走错路 我说我不想回学校啊 她说小子要珍惜在学校的日子即便不愿意读书常逃课也要每天过得充实学聪明些 我说我不想学习了 他说读书好啊我天天想要再回到大学时候可是你也明白根本不可能 说实话 我会害怕 害怕自己会像他们那样和别人合租在一间屋子 在陌生的城市 找到一份薪水少得可怜的工作 除去房钱就养不活自己 更担心自己连一分像样的工作也没能力找到 楚蕾和阿芳说回家啊 真的只好这么勉强无法悠闲自得么 借用石田裕辅的一段话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一刻我明白自己永远不会像他这样 胸口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就像人无法回到过去 不知不觉 我已失落了某种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


所以 当他告诉我他打算边打工边环游中国时 我感觉很潇洒很羡慕他可以有勇气这样做 可事后想想 又会觉得这会是一个庸俗的梦 可是我更愿意相信他通过旅行可以印证自己的存在 想把一位文化旅人的话送给他 爱情也是一种宗教 同样需要圣洁的内心和狂热的情感作为支撑 需要苦苦修行甚至勇敢的牺牲 它是一个人人向往却永远难抵达的彼岸 它像宗教一样宁静而忧伤


就像他身上的纹身 抽象图案 以残虐的方式显示信仰和决心么 而我也想要一个